难道就可以伤害我,就可以拿剪刀划开我的肚子吗?难道就可以随随便便摔碎我的镯子吗?
当年,沈秋末生下孩子就跑出国留学了。因为早产原因,滕朵妍从小体弱。
滕白求到我面前时,看着襁褓里面的小婴儿,我动了恻隐之心。
鬼迷心窍的跟他定下十年之约,跟他结婚照顾那个还在襁褓中的孩子。这一照顾就是十年。
十年间,我成了只知道围着孩子跟老公转的黄脸婆。早就不是当年医术超凡的苗疆巫医了。
“没有闹别扭,我们当初不是早就约定好了。”“况且我没名没分的留在这里算什么?
我们甚至连一场像样的婚礼都没有。”闻言,滕白皱着的眉头松开。轻笑一声。
“不就是一场婚礼吗?等你生下我们的孩子,正好跟孩子的满月酒一起办。”“不需要。
”我不愿意委屈自己的孩子,也不愿意委屈自己。我推开滕白,把管家叫了过来。
“家里的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好了,妍妍身体不好需要定期去医院体检,平时也不能着凉了。
”滕白把桌面上的文件生气的扔进垃圾桶里面。“洛犹笙,你别不知好歹,你回去能干什么?
”“就你们那个破烂的部落难道能比这大城市好吗?”“我看你最近真是疯了,
你自己好好在房间里面反省一下。”“管家,不用给她吃饭了。”说完就甩袖离开了。
我平静的回到房间,沉默的收拾自己的东西。其实我的东西不多,
一个箱子就装满了我的十年。当年我孑然一身的来,现如今也一样。
至于滕白给我买的那些珠宝首饰,我一样都没有动。转身的瞬间,一捧热水泼在我的手臂上。
滕朵妍端着杯子,站在门口嚣张的笑。“家里东西你一个都别想带走,你要是再不离开,
下一次泼向你的就不是热水而是硫酸了。”我神情一阵恍惚。
难道是我的教育哪里出现了问题吗?为什么曾经娇小可人的小团子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。
我始终认为只要真心待他们父女俩,就能得到他们的认可。可惜,十年过去了。
我还是比不上沈秋末。3“小心烫到自己了。”我最后嘱咐了一句,步伐匆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