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十年前我离开，就是因为发现了公司内部有问题。这些年，我一直在暗中收集证据。
""为什么不告诉我？"林修的声音有些发抖。顾言苦笑："当时的情况太复杂，
我不得不这么做。而且......"他停顿了一下，"我不想连累你。
"林修感觉胸口堵得慌："那现在呢？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？""因为内鬼不止一个。
"顾言压低声音，"我怀疑公司高层也有人参与。如果打草惊蛇，很可能会功亏一篑。
"林修沉默了片刻："那个电话......""是我让人打的。"顾言承认，
"我需要你停止调查，这样才能让真正的幕后黑手放松警惕。
"林修盯着他的眼睛："我凭什么相信你？"顾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，
调出一段视频："这是昨晚的监控，我在办公室的时候，有人潜入了研发部。"视频中，
一个穿着保洁制服的人鬼鬼祟祟地进入了研发部，熟练地破解了电脑密码。
林修认出了那个人——是公司新来的保洁阿姨。"她已经被警方控制了。"顾言说，
"但真正的幕后主使还在逍遥法外。"林修深吸一口气："你打算怎么做？""引蛇出洞。
"顾言的眼神变得锐利，"我需要你的配合。"就在这时，咖啡馆的门被推开，
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。顾言脸色一变："糟了，被发现了。
"他一把拉起林修："从后门走！"两人冲出后门，钻进了一条小巷。
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喊叫声。顾言拉着林修在小巷中穿梭，熟悉的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。
"这边！"顾言推开一扇铁门，两人躲进了一个废弃的仓库。黑暗中，
林修能听到顾言急促的呼吸声。他压低声音问："那些人是谁？""竞争对手派来的。
"顾言喘着气，"他们一直在监视我。"林修感觉心跳加速："我们现在怎么办？
"顾言摸出手机："我已经通知了警方，他们马上就到。
但在那之前......"他停顿了一下，"林修，对不起。"林修还没反应过来，
顾言突然凑近，在他唇上轻轻一吻。这个吻很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