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。我假意以庆祝嫂子怀胎为由,定了个包厢,
约了妈妈和哥哥去布置,让嫂子在家休息。在包厢,我和妈妈准备各种装饰,
哥哥吃着服务员端过来的瓜果,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,嫌弃我们手脚慢。和上一世一样,
家里的女人包揽了一切家务,男人负责指手画脚,明嘲暗讽。而我,不光要干所有的活,
还要在妈妈被哥哥打骂时,充当她情绪的发泄口。从小到大,我的身上没有一块好肉,
即使工作之后也不敢穿裙子,惧怕身上丑陋的疤痕吓到旁人。这些伤疤,
有些是妈妈拿着烧着通红的火钳烫的。有些是哥哥堵伯输钱不顺心用力摁下的烟头,
还有很多细细密密已经看不见的针孔。我长期吃着他们的剩菜剩饭,每天还要干繁重的农活,
终于撑不住晕倒在田埂里。可他们却在旁边嬉笑怒骂。“丫鬟命公主身,
做这么一点点事就学人装晕躲懒。”然后便把我丢弃在田里不闻不问,
后来夜间突然暴雨才把我砸醒。我拖着沉重的身子爬到家门口,家里飘出了饭菜的香味。
我哭着喊饿,哥哥叼着鸡腿,蹲在我的旁边,让我学狗叫,哄得他开心了,就给我肉吃。
我一边哭,一边汪汪汪的叫着,满脸希冀的看着哥哥身后的妈妈。他们笑作一团,
妈妈骂道:“天生贱种,为了点吃的这么没出息。”“儿子咱们进屋,待会鸡汤都凉了,
妈妈炖了一下午呢。”我垂着眼,翻涌着恨意,编辑了一条信息,发给了侦探查到的号码。
接下来,我就看你们怎么狗咬狗。3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之后,我带着妈妈和哥哥回到了家。
可房里除了若无其事坐在沙发上吃水果的嫂子之外再无外人。我愣住了,
莫非张瑞察觉了我的用意,并没有按我预想的来赴约。张瑞就是嫂子的白月光,
我假借嫂子的名义给他发了消息,让他按地址来找嫂子。我本想两人许久不见面,干柴烈火,
正好我带着妈妈和哥哥回来捉奸。可现在,房里为什么没有人。我的宿舍只有60平,
几乎一览无余,应该是藏不住人的,我开始在屋内翻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