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关注~”然而，十分钟过去了，观看人数始终在“3”和“5”之间徘徊，
弹幕区一片死寂。“呃……大家好，我是小鹿，今天第一次直播……”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，
声音却越来越小。没人回应。她低头看了眼手机，
直播间里仅有的几个观众ID全是“游客XXX”，连个活人粉丝都没有。“算了，
先唱首歌吧。”她清了清嗓子，点开伴奏，唱了一首最近很火的流行曲。歌声清澈，
音准极佳，但直播间依旧冷清。直到她唱完，弹幕才终于飘过一条——“唱得不错，
但没礼物谁听啊？”林小鹿一愣，还没等她回应，那人已经退出直播间。她咬了咬唇，
心里一阵发涩。这就是直播行业的现实——没流量，再好的内容也没人看。
林小鹿并不是毫无准备的新人。她研究过很多大主播的崛起史，
知道直播行业的水有多深——公会扶持、流量推荐、甚至“剧本炒作”，
都是快速涨粉的手段。但她不想走那条路。“如果靠演戏和套路吸粉，
那和那些‘圈钱主播’有什么区别？”她曾对闺蜜阿杰这样说过。
阿杰当时翻了个白眼：“大小姐，行业就是这样，你不玩套路，别人玩，
最后饿死的只会是你。”但她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——真实一点，哪怕慢一点。然而，
现实很快给了她一记耳光。首播两小时，最高在线人数12人，收到礼物总额：6块钱。
下播后，她瘫在椅子上，盯着天花板发呆。“难道……我真的不适合做这行？”第二天，
林小鹿调整心态，决定再试一次。这次，她换了个标题——“深夜聊天，有没有人陪我？
”开播后，情况比昨天稍好，有二十多个人进进出出，偶尔有人发弹幕互动。
她渐渐放松下来，开始和观众闲聊。“其实我做直播，
就是觉得能和陌生人聊聊天挺有意思的……”“我不太会搞那些花里胡哨的，可能比较无聊，
哈哈……”她自嘲地笑了笑，弹幕却突然飘过一条——“无聊？我觉得挺真实的。
”发这条弹幕的ID叫“深海”，头像是一片漆黑的海洋。林小鹿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