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反驳他没想到死小孩又指着我的脸再次喊叫,“你脸怎么那么红?”我抚上自己的脸,
惊觉滚烫。爸爸和妈妈也察觉到了,妈妈下床向我走来,担忧地伸出手覆在我的额头。
又不顾我的阻拦喊护士量体温。等护士拿来体温枪,一滴,38.5°。“我真没发烧,
你们相信我。”12明月高悬,夜深人静。有什么在扑打窗户,是风吗?
我赤脚下床打开窗户,一只巨大的明黄色蝴蝶飞进室内。它带来了风。我仰头望着它,
它的翅膀那么大,那么的有力量,上面的纹路那么的漂亮。我向前一步抱住它的触角,
翅膀煽动,风流淌进我的心里。它的触角,好软。“你来了。我好想你。
”床上的人突然坐起,吓了刘希钥一跳。“怎么了,做噩梦了?”可望过去脸是红的,
耳朵是红的,谁家好人做噩梦这个反应。刘希钥不确定了,她试探着问道,“不是噩梦?
”我抿着唇不语。“春梦?”我剧烈咳嗽。“呕吼,看来真是春梦,不容易,
铁树开花呀~”睡到八点半醒,又一整天恍恍惚惚,一点不像我的样子。晚上过去医院,
我鬼使神差地在附近溜达,很快被我发现一家火烧店,我痛快地要了四个。
杨蔚嚼着火烧一会儿嗯一会儿唔,吃完舔流到手上的油,见某人手中的半天下去不到一半,
窜下床嬉皮笑脸。“姐你吃不下我替你。”不等我拒绝,爸爸已是冷声斥责,“馋不死你!
”妈妈剩下的几口递过去,杨蔚扭扭捏捏欲拒还迎地接了。
13这天我来到医院在走廊听到护士讨论,不经意的一个凤字入了耳。我顿住脚,
“姐姐你们说的那位警察长什么样?”两个护士连说带比划。“很高,有一米七五,
长得很帅。”“不过和你一样是女生哦~”“眼下边这里有颗痣。
”护士手指点在自己左眼眼尾下一寸处。我恍然大悟。原来她是警察,怪不得那么冷静,
怪不得会不遗余力地去救陌生人。14弟弟第一个办理出院,没两天妈妈也提前出院了。
杨蔚的功课落下太多,妈妈在儿子和丈夫之间被爸爸逼迫选择了儿子,<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