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求你?”他笑了,笑声带着阴毒:“你还有别的选择吗?
跪下说‘我错了’,马上改剧本。”我摔了话筒。音响传来刺耳的杂音,混着评委咒骂。
七年来第一次,我直视他眼底的阴鸷,像一团烧了七年的火。“顾明修,”“你以为毁掉我,
你妈就能活过来?”他的笑僵住。“我劝你最好是接了这个戏,不然你妈的住院费,
我可停缴了。”他用威胁的眼神看着我,语气没有一丝愧疚。林小羽拽他袖子,
他却扯开领带,大步走到我面前。“知道你酒精过敏。”他从侍者托盘拿过十杯白酒,
重重磕在桌上。“一杯一千万,喝完付违约金。或者乖乖拍电影,让全天下看看,
苏晚晴有多下贱。”我盯着玻璃杯。母亲在 ICU 时,我跪病床前求他借五百万,
他轻蔑的看着我,问我“电影里那些激情桥段是不是假戏真做?”我明白他的意思,
那晚我穿他送的情趣内衣等到凌晨。然而却等到他带着林小羽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。
结婚七年,每次他带女人回家,我都得笑着拿拖鞋。现在他说我下贱。“第一杯,
”我抓起酒杯,“敬你的宽宏大量。”仰头灌下,喉咙像刀割,“第二杯,
敬你七年来的床上功夫。”第三杯泼在他西装上。“剩下的,你和小女友慢慢喝。
”他攥住我手腕,手上的力道像老虎钳。三杯酒下肚,我过敏了,全身开始起红疹,
甚至眼睛也开始泛红。那时我第二次在他眼里看见慌乱,
第一次是七年前我替他挡了八杯龙舌兰。而这次,他眼中不是心疼,是怕我死在这里,
怕羞辱戏码没了观众。“够了吗?我可以离开了吗?”他凑到我耳边,压低声音。
“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我没理会,甩开他的手,抓起包往外走。路过导演席,
那个限制级变态秃顶导演紧盯着我大腿,露出贪婪的表情。我停步:“导演,
有空我给你看看林小羽的演技,我觉得以她的床上功夫更适合出演你的电影。
”身后传来文件摔地声。我没回头,高跟鞋敲走廊,像敲碎七年幻梦。电梯门合上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