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送进宫了?”唐永瞳孔地震。苏婉点头:“若无变故,明日朝堂便会以此为由,
撕毁和议,重启战端。”唐永深吸一口气,看着眼前这堆文书,
又看看窗外远处灯火通明的礼部正厅。“好家伙,这次不是救几个人的问题,
是救整个南宋啊。”唐永喃喃道。他站起身,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,
嘴角勾起一抹贱笑:“那就让我这位段子手书吏,来给他们讲个笑话吧。”苏婉瞥了他一眼,
语气难得柔和:“别乱来。”“放心,我这人别的不行,瞎扯淡最拿手。”唐永一边说着,
一边抓起那份伪造密令,大步向正厅走去。外面寒风呼啸,灯火摇曳,玉珏在胸口微微发亮,
一道新的刻痕悄然浮现。隐约间,似乎又是《史记》中的句子。这一次,唐永没再细看。
因为他知道,接下来要做的事,足以让玉珏再多刻上百八十字。毕竟,
他可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,把假的讲成真的,把一场阴谋,变成一场笑话的男人。
唐永昂首挺胸,手握密令,如同揣着一纸生死状般走进礼部正厅。厅内灯火通明,
金国使者完颜烈正端坐上座,面色冷峻,目光如刀。赵元直站在下方,眉头紧锁,
气氛凝重得像是能拧出水来。“大人!”唐永朗声喊道,“小的誊抄完毕,
有一件文书疑点颇多,特来禀报。”赵元直抬头一看是他,
微微皱眉:“你这书吏怎敢擅闯正厅?”“回大人,”唐永不慌不忙,
展开那封所谓的“岳家军夜袭密令”,清了清嗓子,
大声念道:> “绍兴十年十二月初六夜,岳云率部夜袭金营,斩首百级,
焚粮千石……但因天黑风大,误入友军帐篷三处,踹翻火盆两座,惊走马匹十匹,
烧死猪三头、羊半只,最后还顺走了一坛酒,至今未归……”话音未落,满堂一片哗然。
“咳咳——”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。“你说啥?”连赵元直都愣住了,“烧死了三头猪?
”唐永一本正经地点头:“对,还有半只羊。”完颜烈猛地站起,脸色铁青:“你这是污蔑!
此乃军机密信,岂容你如此胡言乱语?”“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