艰难地动了动,问道:“您刚刚是说……每个月能有五万?”“女士啊,
”工作人员抬了抬手,推了推眼镜,不紧不慢地说道,“系统显示呢,
也就是最近这三个月才开始有大笔现金存进来的。”说着,他就翻出了交易明细单,
一边看一边说,“三月份的时候存了两万三,到了四月份存了两万八,然后五月份呢,
截止到上周五,刚存了两笔,一笔是三千,还有一笔是两千。这么算下来,
总额已经有六万出头了。”沈昭宁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单据的边缘,那纸角就像针一样,
扎得她生疼。“不过啊,这卡里现在就剩下五百块钱了。”工作人员把声音压得低低的,
“昨天有人从这儿取走了五千五呢。”五千五。沈昭宁的脑子“嗡”的一下,
突然就想起林知夏葬礼那天的事儿了。那天,在灵堂的供桌上摆着一个蓝布包,
她一眼就认出来了,那是她当年在夜市里看中的限量版项链。
那标签还好好地贴在上面没撕呢,价签上明晃晃的数字,就像一把刀一样,刺得她眼睛生疼,
那数字正是五千五百八十八。“昭宁?”这时候,身后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。
沈昭宁回头一看,原来是赵阿姨。赵阿姨手里拎着一个装满橘子的塑料袋,
正站在银行门口呢。她那灰白色的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,就像个鸟窝似的。
赵阿姨抹了抹眼角,声音有些哽咽地说:“我就寻思着吧,在这儿肯定能碰到你。
小夏走之前的三天,还专门让我去金店帮他取个东西呢。他还跟我说,‘赵姨啊,
您帮我好好藏着,等昭宁来了,我再给她。’”沈昭宁听着赵阿姨的话,
手里的包带不知不觉就从手腕上滑了下来。“这孩子命苦哇。”赵阿姨一边掏出手帕擦手,
一边从布袋里拿出个硬壳本子,“上次我瞅见他在楼道里吐得都站不稳了,
这才晓得他胃早就坏了。他还笑呢,说‘昭宁最怕医院消毒水那味儿了,
我可不能让她闻到’。”那本子的封皮都磨得毛毛糙糙的了,
第一页上是些歪歪斜斜的字:“昭宁说想要那条项链,等我攒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