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对折的、边缘沾了点灰土的粉色便签纸。展开。
上面是几行清秀、我熟悉到骨子里的字迹。李薇的字。那几行字,像淬了毒的钢针,
眼球:> **超薄螺纹款**> **草莓润滑剂**> **持久震动棒**字迹清晰,
甚至带着点她平时记重要事项时的认真劲儿。最底下,紧贴着纸的边缘,
还用笔尖画了一个小小的、俏皮的爱心!嗡——!脑子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台失控的蜂鸣器,
瞬间炸开一片空白。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上了头顶,又在下一秒被抽得干干净净,手脚冰凉。
视线死死钉在那几行字上,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,烫得我眼睛生疼。
超薄螺纹款…草莓润滑剂…持久震动棒…这些词,组合在一起,
指向一个再明确不过、也再肮脏不过的可能性!而那个爱心…那个爱心!
像是对我最大的嘲讽!她居然还给那个老王八蛋画爱心?!纸条在我手里抖得簌簌作响,
薄薄的纸片仿佛有千钧重。一股难以形容的、混杂着滔天怒火、恶心和被背叛的冰冷寒意,
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。眼前老王那张油腻的笑脸,李薇最近偶尔晚归的解释,
还有老王看李薇时那黏糊的眼神……无数碎片瞬间被这张该死的纸条串联起来,
拼凑成一幅让我浑身发冷、血液倒流的画面!“砰!” 我猛地推开车门,
几乎是跌撞着冲了出来。那辆破现代被我胡乱倒进了旁边一个歪斜的车位,管它停没停正!
我捏着那张滚烫的、带着老王车里污浊气息的粉色纸条,像捏着一块烧红的炭,
又像捏着一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咆哮:回家!找李薇!问清楚!
现在!立刻!我几乎是跑着冲进单元门,几步并作一步跨上楼梯。心脏在胸腔里狂跳,
擂鼓一样撞击着耳膜,血液冲得太阳穴突突直跳。钥匙插进锁孔时,
手抖得对了好几次才插进去。“咔哒。”门开了。家里飘荡着一股清甜的果香。
厨房里传来李薇轻快的哼歌声,还有水果刀落在案板上清脆的“笃笃”声。
夕阳的金辉透过窗户洒进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