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身上这件香奈儿外套,手上这个爱马仕包,还有您脖子上这条翡翠项链,
都是用我的钱买的。”我走到她面前,目光落在她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。
“您每个月两万块的‘养老费’,也是我给的。现在,我不想给了。”张翠芬的脸色,
瞬间变得比调色盘还精彩。3“你……你敢!”张翠芬的嘴唇哆嗦着,
显然是被我的话给惊住了。她大概从未想过,那个一向对她言听计从、逆来顺受的儿媳妇,
会突然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。“你看我敢不敢。”我拉开客厅的抽屉,
从里面拿出几本厚厚的账本,摔在她面前的茶几上。“这是三年来,
顾言从我这里拿走的每一笔钱的记录。包括他自己的开销,给您和您女儿的‘零花钱’,
总共是五百七十二万。这还不算他‘投资’亏掉的那部分。”“这上面每一笔,
都有转账记录。妈,您说,如果我把这些东西交给法院,会怎么样?
”张翠芬的瞳孔猛地一缩,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,又看看桌上的账本,脸色由红转白,
再由白转青。“你……你竟然记账?林晚,你心机怎么这么深!”她指着我,
声音尖利得刺耳。“不是我心机深,是你们太贪得无厌。”我冷漠地看着她,
“我给顾言机会了,给了他三年。我以为他会成熟,会担起一个做丈夫的责任。可他呢?
他只把我当成一个取款机。”“我累了,不想再陪你们玩这种把戏了。
”“你……你这是要跟阿言离婚?”张翠芬终于反应了过来,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惊慌。
她很清楚,一旦我和顾言离婚,她现在这种养尊处优的富太太生活,将不复存在。“对。
”我点头。“不行!我不同意!”张翠芬激动地站起来,“我们顾家不允许有离婚的女人!
林晚,你别忘了,你嫁给我儿子,生是我们顾家的人,死是我们顾家的鬼!”“妈,
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,大清早就亡了。”我嘲讽地看着她,“这婚,我离定了。
您要是没什么事,就请回吧。哦,对了,从这个月开始,您的养老费,停了。
”“你……你这个毒妇!...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