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是这么回报我的!」「好一个辛辛苦苦。」我终于开口了,声音不大,
却带着一股冰冷的穿透力。我挣开她的手,站了起来,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记者。
「既然我养母来了,那正好,有些事,我们今天就当着所有人的面,说个清楚。」我看向她,
问道:「你说你辛辛苦苦把我养大,那请问,我从十岁开始,每天打三份工,赚来的钱,
都去了哪里?」养母脸色一变:「你胡说!我什么时候让你打工了!」「哦?是吗?」
我笑了,「那我身上的这些伤,又是怎么来的?」我猛地撩起裙摆,
露出小腿上纵横交错的、早已愈合的伤疤。有被烟头烫的,有被皮带抽的,旧伤叠着新伤,
触目惊心。「这些,都是您和您的好丈夫,在我没交够钱回家时,给我的『奖励』。」
「我每次被打,邻居都听得一清二楚,要不要我把他们请来,当面对质?」
养母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。台下的记者们也倒吸一口凉气,
看向养母的眼神从同情变成了鄙夷。我没有停下,继续说道:「还有,你说我不学好,
偷鸡摸狗。那我倒想问问,当年是谁,偷了邻居家的钱,然后栽赃到我头上,
害我被警察带走,差点留下案底?」「是谁,在我考上大学后,偷偷卖了我的录取通知书,
逼我辍学去打工,供你的亲生儿子读书?」我的每一句质问,都像一记重锤,
狠狠地敲在她的心上。养母彻底慌了,她求助地看向沈月,却发现沈月也早已自顾不暇。
我转头,将矛头对准了沈月。「沈月小姐,你一口一个姐姐,叫得可真亲热。
那你敢不敢告诉大家,五年前,顾言泄露商业机密,真正应该去坐牢的人,到底是谁?」
沈月浑身一震,眼神躲闪:「我…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……」「不知道?」我冷笑一声,
「那份被泄露的标书,是你亲手从你父亲的书房偷出来,交给顾言的。你敢发誓,
你没有做过吗?」沈月的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所有人都被这个惊天反转给震住了。原来,真正的罪魁祸首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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