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手冰凉,上面的雀纹雕刻精细,绝非寻常之物。“殿下就不怕我暴露?”“用人不疑,
疑人不用。”赵承煜坦然迎上他的目光,“沈公子若想查清真相,这是最快的捷径。当然,
你也可以选择拒绝。”沈砚之摩挲着令牌,心中权衡。秦正的私宅是关键,
那人若真是来自南疆,或许能解开“子午虫”和半枚玉佩的谜团。哪怕风险再大,
这一步也必须踏出去。“何时动手?”“今夜。”赵承煜眼中闪过一丝厉色,
“秦正的母亲昨夜又犯了急病,正是最好的时机。”沈砚之点了点头,
将令牌收好:“我需要准备一下。”离开别院时,已是黄昏。沈砚之没有直接回四合院,
而是绕到城南的药铺,买了些治疗心疾的药材,
又特意配了一副能让人短暂昏迷的迷药——他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。回到四合院,
苏衍之正在院子里劈柴,斧头起落间,木柴应声而裂,动作干脆利落,
丝毫不像个年迈的医者。“回来了。”苏衍之头也不抬,“三皇子找你做什么?
”沈砚之将今日的遭遇一五一十告知,包括潜入秦正私宅的计划。苏衍之劈柴的动作顿了顿,
斧头嵌在木柴中,他转过身,看着沈砚之:“你想好了?秦正的私宅,比镇北侯府的水还深,
里面的机关陷阱,能让进去的人有来无回。”“我知道。”沈砚之道,
“但这是查清‘子午虫’来源的最快方式。而且,赵承煜说有内应。”“内应?
”苏衍之冷笑一声,“皇家的人,嘴里的话能信三分就不错了。赵承煜看似坦荡,
实则野心不小。他帮你,不过是想借你的手扳倒秦正,削弱他父皇的势力,为自己铺路。
”沈砚之沉默。他何尝不知,只是眼下他没有更好的选择。“罢了,你既已决定,
我便不拦你。”苏衍之拔出斧头,从柴房角落里拖出一个布满灰尘的木箱,打开后,
面竟是些小巧的工具——开锁的铁丝、探测机关的铜针、还有一件能隐匿气息的黑色夜行衣。
“这些是当年暗卫营用的东西,你拿着。”苏衍之将工具包递给沈砚之,“记住,
无论...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