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小心翼翼地护着怀里的粥和药没淋湿一点,到了却被一群人像是看猴子一样地欣赏。
有人说,打赌输了,没想到这种天气还有人能二十分钟送东西过来,他们愿赌服输。
简安然那时才意识到自己是被当作了打赌的赌资,脸上像是被狠狠打了一巴掌似的,
又涨又疼。她无措又难堪地看向沈知宴,可那男人的眼神都没有给她一个,
只是看着坐在他身边的女人——迟语优。一个简安然在沈知宴的书桌上,手机屏保上,
办公桌上都见过的女人。但简安然从没想过自己会和迟语优以这种方式见面,
迟语优从容地端坐在沈知宴身边,身上披着他的外套,而她浑身湿漉漉的,
头发还在滴着冰冷的雨水。迟语优却友好地笑了笑,抽出几张纸巾递过来,
“这是你家佣人吧?这么大的雨还跑出来送东西,阿宴你回去可一定要记得给人加工资啊!
”简安然大脑一片空白,身体却快于大脑,直接拍掉了迟语优递过来的手。啪的一声,很轻,
却突然让嘈杂的包厢安静下来。随之而来就是一阵强大的推力,她被沈知宴一把推倒在地上,
脑袋重重地磕在玻璃茶几的边缘,再然后,她醒来时便已经被人送去了医院,
头上缠着满满的纱布,病床上却空无一人。她的丈夫沈知宴不在,她的儿子沈墨也不在,
她明明有家人,却孤家寡人的在医院里独自躺了那么久。简安然打开手机,
除了运营商发来的垃圾短信外,没有任何人关心她的信息。简安然突然觉得眼睛很酸,
她强忍着想掉眼泪的冲动给沈墨打电话,她不再指望沈知宴会关心她,她只想见见沈墨,
她十月怀胎生下来血脉相连的孩子。电话响了好久才接通,
简安然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,想要开口,却听到的是迟语优温柔的声音。
“不好意思,墨墨正在买东西,接不了电话。”简安然怔住,随即,
歇斯底里地叫她让沈墨接电话。迟语优要和沈知宴复合,简安然可以不在乎,可沈墨不行。
迟语优却用怜悯的语调开口,“你这样歇斯底里的样子,只会让墨墨更讨厌你,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