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这个叫陈清清的女人装着一副娇滴滴而又为赵阔考虑的样子,
在我那傻逼婆婆面前抹着眼泪。婆婆此刻身体正是虚弱,
她看着因为害怕不敢上前来的那名男童,眼神滴溜溜地瞥向我。我则是将开水往桌上一放,
揽着陈清清的胳膊:“谢谢你陈医生!真的太谢谢你了!
你一定要让我老公他好好地醒过来恢复啊!我们这一车子的人,都指望着我老公呢!
”陈清清像是被我吓到了一样,看着我一时有些缓不过来。
可再看一眼虚弱的婆婆昏迷的赵阔,她的眉眼到底是弯了弯。“嫂子不用担心,有我在,
赵阔哥哥他一定能醒过来的。”短短三天,房车上的物资便又少了三分之一。
我装作也是中了蛇毒的样子,因为那条蛇是我处理的,婆婆心虚地也不说什么。
她发了狠地强调说我身上一定有残留的毒素,车里面四个人谁都离得我远远的。自然地,
做饭烧水的一系列活,便落在了陈清清那女人身上。只是一天,她便受不了撂挑子不干。
将那烧不开的冷雪泼在了婆婆脸上。“我那一天明明瞧见你们家捡了炉火!
怎么我现在来什么都没有!就是你这个老不死的藏起来了!你们一车子的废物,
我还以为能来这儿躲一阵呢!都是一群骗子!”边说,
边带着自己的孩子往婆婆的脸上砸那化不开的冰雪。直到没了力气躺下来,
拆开为数不多的矿泉水往自己嘴里灌。眼看车上的物资越来越少,终于在一个晚上,
本就没什么事的赵阔面色乌青嘴唇发紫地被饿醒了过来。他看着在屋里闹腾的男童,
装作忙前忙后照顾婆婆的陈清清和正捧着一杯热水的我。婆婆的面部破烂,
面部的疼痛和这几日的缺水让她此刻说不出什么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