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幸福小区抛在了脑后。身后公公婆婆老公和楼上所有男人的怒骂声哭声哀求声交织在一起,
在这跨年的夜里显得分外凄凉。一路上,姑娘们或默默流泪,或眼神坚毅地望着窗外,
车内的气氛从凝重到哭泣。最后慢慢的,所有人都笑了起来,还有人唱起了歌,
满是充满解脱后的畅快。我看着车窗外萧条的城市景色,嘴角扬起笑容。
我终于脱离了他们的控制。抵达战北基地后,我们受到了有序的安置。基地里,男女平等,
大家凭借自身的能力与努力挣取生活物资,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希望的光。
我也在忙碌中逐渐成长,掌握了更多生存技能,还时常与其他姐妹分享经验,相互扶持。
可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,基地的大门处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。我赶过去一看,
竟是公公婆婆老公许琳琳和楼长。只见他们灰头土脸衣衫褴褛,全然没了往日的嚣张模样。
楼长用手指着我,声嘶力竭地喊道:“你个狠心的女人,快把解药给我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