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都好好的。处理干净还是可以穿的。你看能不能只让他们赔你清洗费?
刘梅家里这些年实在困难,十几万就是逼死他们也赔不起。再这样耗下去,
耗到天黑也解决不了问题。今天年初一,你们晚上不得早点回去陪陪家人?
”我看了看两个员工,点点头。男人又跟刘梅说了许久。她才不清不愿的赔了我五千清洗费。
钱一到账我立马吩咐。“小王,开始吧!”没拿大衣的员工麻利披上道袍,抽出桃木剑。
摇头晃脑的围着大衣跳舞。然后用笔在黄纸上圈圈画画。最后再一把火烧了。
这一套他自编自创的法事就算是完成了。他把大衣塞到呆若木鸡的刘梅手上,
又迅速恢复冷脸保镖的样子。看的村民一愣一愣的。郝鹏皱眉凶狠的瞪着我。“这是做什么!
”“请道长施了个净晦咒,能清除衣服上沾染的所有气息和能量。
这样我就不怕有人拿了我穿过的衣服做法偷我福运。
你们也不用担心我在衣服上动手脚害你们。”刘梅呵出一口气,身体晃了晃,
衣服重重掉在了地上。那失意的样子,像弄丢了中了十几个亿的彩票。
我笑着转身和村民们说话:“辛苦各位见证,我和刘梅的纠纷已经两清。
今后她家有任何事都与我无关。如果以后有需要,请大家为我作证。我可不欠他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