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视圈都知道,我是名导厉寒霆的命。他害怕我消失,数次扛住资本压力,
让我做每部电影的女一号,恨不得他的镜头都是我的瞬间。我笑他,在一起十年,
还没拍够拍腻。他抱着我亲吻:“拍你怎会有腻的时候,我永远拍不够。
”为了帮助他冲击金马奖,我做了剧组的神秘随行编剧。怕他有压力,我没告诉他,
于是全副武装在监视器前观察,跟进指导。柳欢欢每场床戏他都亲自上身调教,长达数小时。
中途柳欢欢故意和我连线,娇喘连连:“厉导好厉害,每次我都好几天下不了床。
”“厉导花样真多,搞那么久,柳欢欢都快受不住了。”片场外的工作人员调侃不止。
“再拿一盒套进来!”厉寒霆声音掩不住的沙哑糜醉的欲望。
他身下的柳欢欢得意窃笑看向摄像头,她知道我在监视台。我心灰意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