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命人将她扶起坐下,平静地回道:“柳舒颜,后宫不得干政,是非真相皇上自会裁决,日后你便好自为之吧!”
她见我不为所动,竟出言要挟。
“沈家好歹养了你十多年,你竟这样忘恩负义。”
“你不就仗着皇上的宠爱吗,可他这般宠你,恐怕还不知道你和彦如之间的旧情吧,你说,若是皇上知道了自己的女人心里装着别的男人,你这贵妃之位还保不保的住?”
我心下一惊,真是小看了她的无耻,我和沈彦如的往事竟成了她要挟我的把柄。
不等我发怒,萧宇辰带着杀意的声音从背后一点点逼近。
“好好好,朕还不知道沈夫人大家闺秀,竟也有这般心机。”
“来人,沈夫人以下犯上,冲撞贵妃娘娘,拉下去掌嘴一百,以儆效尤!”
柳舒颜还怀着身孕,脸色煞白,连忙跪地,惊惧交加。
先前一直在独自饮酒浇愁,这下才发现柳舒颜胆大妄为,连忙上前求饶。
可萧宇辰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。
当即示意宫人动手,柳舒颜被押着重重掌嘴,她双颊很快高高肿起,也越发口不择言。
“林鸢,你别得意,你以为你能得宠到几时,等到君恩散尽,你的下场只会比我更惨!”
“你一个被人玩烂的贱货,凭什么高高在上!”
宫人们见她满嘴喷粪,唯恐冒犯了我,立刻用稻草塞住她的嘴。
萧宇辰显然是听见了,眉头紧蹙,周身的冷冽之气越发浓重。
沈彦如冷汗直冒,连连请罪。
我立刻伸手勾了勾萧宇辰的龙袍,娇声催促他扶我去休息。
他眉眼间的寒冰瞬间消散,指着我的鼻子打趣道:“全天下也就只有你敢这样使唤朕!”
我咯咯笑着倚在他怀里,任由他将我打横抱回宫。
留下惊魂未定的宾客,四散而去。
回到宫中我仔细回想柳舒颜宫宴上所说的话,心中疑惑渐起。
萧宇辰见我心事重重,拉着我的手,耐心宽慰我:“阿鸢,别胡思乱想,朕会一直爱你,此生不改!”
“你和沈彦如的事,都过去了,朕不是心胸狭隘之人。”
我诧异地看向他,“皇上,不怪我?”
“你何错之有?朕只怪自己为何不早些遇到你。”
“不过,朕的确好奇,想知道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,过的好不好……放心,朕不会逼你,等你什么时候愿意说了,朕洗耳恭听。”
他的坦诚让我感动不已,他这般偏爱我,我还有什么好隐瞒呢。
我深深叹了口气,将长达十年的纠葛和盘托出。
至此,我们之间再无任何隔阂和隐瞒。
月色渐渐升起,我在萧宇辰臂弯中沉沉睡去,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安心。
我深深叹了口气,将长达十年的纠葛和盘托出。
至此,我们之间再无任何隔阂和隐瞒。
月色渐渐升起,我在萧宇辰臂弯中沉沉睡去,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安心。
十月怀胎,我煎熬了三天三夜终于为萧宇辰诞下了他的第一位皇子。
生产时,他不顾宫人阻挠,守在我床前,亲眼看见我狼狈的痛呼,心疼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