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命暂时无忧。此刻,他们正强忍着悲痛,于那残垣断壁、尸骸遍地之处,为家人收殓尸体。
可叹世事无常,往昔邻里的热忱仿若春日里消融的冰雪,早已消散殆尽。
如今众人皆对他俩避若瘟神,兄妹二人仿若过街老鼠,四处遭人嫌弃,
就连一副棺材都购置无门。那荒芜的村落,死寂的氛围,仿若一张无形的大网,
将他们紧紧罩住,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。天庭之中,哪吒见玉帝仍在大发雷霆,
只因自己的七女儿给瑶姬通风报信,此刻就要将她幽禁起来,罚她面壁思过三年。
哪吒心中暗忖,这玉帝老儿实在蛮不讲理,反观他女儿,倒是有几分骨气。果然,
就听那七公主顶嘴道:“三年太短,凡心岂是这般轻易就能禁得住的。”那清脆的嗓音,
仿若在这沉闷压抑的天庭之中敲响了一记晨钟,透着些许反抗的曙光。玉帝冷哼一声,
仿若冬日里的寒风呼啸而过,他对天奴下令:“天奴传旨,瑶姬触犯天条,亵渎清规,
竟敢与凡人结为夫妻,朕已将她镇压在桃山之下,天庭众仙当以此为戒,
日后若再有动凡心者,一律严惩不贷,绝不姑息!”那威严的口吻,仿若上苍降下的旨意,
不容置疑。天奴躬身应道:“遵旨。”动作仿若机械般刻板,随后悄然退下。玉帝一挥手,
仿若挥去一片浮云,不耐烦地说道:“退下吧。”哪吒躲在一旁,将这些话听了个真切,
只觉胸腔内怒火熊熊燃烧,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,心底暗骂:岂有此理,
这玉帝老儿实在霸道,自己儿女成群,别人成个亲,就又是罚又是禁的,
今日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。念头一起,哪吒身形一晃,仿若一道金色的闪电,化作一只黄蜂,
振翅朝着玉帝疾冲而去,对着他便是一顿猛叮。玉帝被叮得手舞足蹈,仿若癫狂的舞者,
上蹿下跳,狼狈不堪。一旁的大金乌与卷帘大将见状,急忙上前驱赶黄蜂。玉帝慌乱之中,
一把推开大金乌,嚷道:“你离朕远点,烫死朕了!”大金乌不敢违逆,连忙退下,
应道:“是。”玉帝又冲着卷帘大将嘶吼:“卷帘,快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