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声问道:“这位小兄弟,看你眉眼,竟与我一位故人——芙遥非常相似。你可曾听闻过她?
”那小伙愣了下,略显尴尬,随即抱拳答道:“在下姓李,名修缘,似乎未曾见过芙遥,
也不知为何,少侠会将我同她相提?”黄舍仔细打量他,却越看越觉得奇异,
只得笑笑道:“想来是我眼花了。或许只是巧合罢了。
”李修缘轻叹一声:“我自幼便在江湖漂泊,除了丐帮帮主收留,也没见过什么人。对不起,
可能让你空欢喜一场。”黄舍摇头说道:“无妨。若你日后偶然遇到芙遥,
记得一定要告诉我。”李修缘应诺,一时却不知再说什么好。远处工地又在招呼人手,
黄舍只得点头示意,先去忙碌。直到傍晚时分,得道庵的修缮告一段落,
数百灾民已得妥善安顿。黄舍与李修缘抽空相约到庵后的“石头船”歇息。
此地本是层层嶙峋怪石,形如旧船,故得此名。黄舍早前便习惯在这里饮酒小憩,
略加收拾后,别有一番雅致。两人对坐石上,李修缘提了壶烧酒,
先自斟了一碗递给黄舍:“黄兄自清晨忙到现在,先喝碗酒解解乏。
”黄舍爽朗一笑:“忙的是分内之事,喝口酒正好。”说罢,仰头一口,将那热酒咽下,
脸颊微微泛红,神情却十分舒畅。李修缘见黄舍豪气干云,心中颇为欢喜,自己也连饮两碗,
只觉胸中一片火热:“黄兄,我虽不识芙遥,但见你提起她时,眼中总含深情,
想必你们关系匪浅。”黄舍凝望远方,神色略带怅然:“不错。芙遥与我同门相识,
性子洒脱自由,几年不见,杳无音讯。也不知她过得可好。”李修缘轻声安慰:“江湖茫茫,
总有再会之日。若我真能碰上她,必带她来见你。”黄舍听他如此说,心里稍稍宽慰,
浅笑道:“多谢你。”两人越聊越投机,不知不觉就把带来的几坛酒都喝了个干净。
夜幕渐临,月色皎洁地洒在石头船上。李修缘起身拱手,肃容道:“在下若有幸遇见芙遥,
一定想方设法传信给你。若黄兄不弃,我们何不义结金兰,以后我便当你亲弟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