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果自负。”我低下头,看到鞋子边缘蹭破了一小块皮,显然已经被她的助理季泽穿了很久。
心口也好像被蹭破了皮,一阵难忍的钝痛。我仰起头,难过地问她:“你让我认错,
可我错在哪里?是你说要给我设计婚鞋,但这双不是,而且太小,
穿着脚疼......”凌月不耐烦地打断我:“你就只知道盯着一双破鞋,
公司最近有危机,我忙着应付,哪里有这个闲空!”我想起季泽的朋友圈,
凌月有空给他设计一个月不重样的鞋,对我却没空。不禁自嘲地一笑。也许,她只对我没空。
在一起多年,凌月其实是了解我的,从我的一个表情,她就猜出了我在想什么。
“你和季泽没有什么可比性,他是我的左膀右臂,为我排忧解难,而你只会拖我的后腿。
”她毫不客气地说着。“我是上市公司总裁,愿意跟你这个瘫子结婚,
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?王羽辰,做人不要太贪心!”她的眼角眉梢溢满了厌恶。
可明明曾经,她说我是她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束光。五年前,我为救她而瘫痪时,
她满心满眼都是心疼和爱意。五年没有在凌月脸上留下什么岁月的痕迹,相反,